我和白素都没有再说甚么,只怕再说下去,两位专家要怀疑我们都有神经病了。
送走了两位专家,我对白素道:“任何事,一经所谓科学分析,就无趣之极,这件事本
身,结局虽然这样怪异,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悲惨,但十分浪漫动人。给他们一分析,甚么都
完了。”
白素苦笑一下:“或许,他们的判断是对的?”
我摇了摇头:“或许,谁知道!”
除了王玉芳的父母之外,另一个极其不满意的人,是陈长青。
当玉芳伴着玉像,再也不肯见他,他在我家里,一连醉了半个月,失魂落魄,可是却又
矢口不肯承认他失恋,他大声叫:“失恋?笑话,要是我争不过一座雕像,那我算是甚
么?”
我和白素都不敢搭腔,都只好希望,随着时间的过去,会治愈他心中的创伤。
整个故事,大家不妨细细想想,几乎没有一处,不是和命运的安排有关!
所以,把这个简单的故事,拿来作《命运》的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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