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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友谊医院
主讲题目:艾丽丝.施莱德女士
柏大夫:非常感谢大家十一节日期间利用上午半天时间来参加学习讲座,剩下的是我要感谢艾丽丝.施莱德教授,因为她在百忙中挤出半天的时间的关注我们的群体,这几天她一直非常的忙,从上海、北京各个研究所一直在忙。让我代表我们所有的到场的人感谢她,辛苦了!今天上午我们是做一个心里防御机制的讲座,
现在我们欢迎艾丽丝.施莱德女士。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谢谢大家!我想在今天刚过来你们的母亲非常的生气,你们在节假日不回家的到这里来了。你们可以跟你们的母亲说我来看我的奶奶了!谢谢大家今天到这里来!我想大家肯定对我有一些了解,我是一个心里分析学家,我接受的培训很长很长的时间了,16—20年的培训现在我的年纪已经非常大了。今天我跟大家一起来讨论——防御。我今天讲报道的方式的通过我讲的一个个案子来向大家呈现,我想我们中国人可能读了很多理论方法的书,对理论非常的了解,但是在长期当中不知道是怎么工作的,所以今天我不跟大家讲过多的理论知识但是我仍然会讲一点。
在心里分析治疗当中,一般来讲咨询师一个星期,会见病人一到五次,在心里动力学的资料当中,治疗师一般是一周见两次病人,技术方面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但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后边的更深,时间更长一些。病人会说任何他脑海里出现的任何东西,其实做起来的话是很困难因为有很多想法,一出现会让病人觉得很焦虑。有的时候病人会从内心感觉到这种焦虑,他脑海里不会出现这些想法了。有的时候就会使用一些防御机制的让这个想法消失的或者是改变这个想法。有的时候病人会在治疗当中有很长时间的沉默,有的时候会出现另外一种想法,这种想法跟原始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但是这是有关系的。最常见的一种防御机制就是——压抑,这种压抑是跟记忆相对抗的有的时候记忆会出现的话,病人会感觉很焦虑和内疚,那么他就无会把这种情绪压制下来。另外一种防御机制的就是——否认。否认就是跟认知相抵抗的,比如说病人会做一个梦,病人会说梦里的那个人不是我的爷爷,但是当他说这不是我爷爷时候的首先出现的认知就是他说我的爷爷,随后又会一个认知就是他不是我的爷爷,这样情绪就会压抑。
还有一种防御机制就是——反向形成。可能他有一个观念就是我很讨厌我的弟弟,但是另外层面是我非常爱我的弟弟,这会把病人的想法转变成相反的层面,还有一种防御机制就是——投射。病人不会说我对你非常非常的生气,但是他会说是你对我生气。当然了防御机制还有很多,但是我们就讲到这里,大家有一个观念认识就可以了。所有的防御机制的都是在潜意识当中发生的,病人自己并不会意识到他是在使用防御机制,治疗师无会仔细的倾听病人说什么,然会会出现沉默。
或者病人会突然变成他正在谈论的话题,或者突然会说一些非常不同的一些话题,治疗师就会想是不是不有另外的一个想法在病人在把他隔离或者是推走的想法,病人不会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治疗师就要向病人呈现他应该做什么,最终病人会明白的他使用防御机制的原因是他在做什么,病人最后会变得能够耐受他的这种焦虑还有内疚和羞耻等等潜意识当中的感觉。病人他这种耐受、焦虑、压力的能力不断的改变提升他,他的治疗只有升级的一部分,他不再会非常自动化的使用防御机制了。大家如果在听的过程中有任何的问题可以打断我的话,我非常的高兴大家这样做。我喜欢是这种对话式的互动,现在有问题吗请举手。治疗师的工作就是帮助病人不再使用防御机制了,病人会意识到治疗师是可以忍受这些焦虑等情绪的,同时也能够理解治疗师在做地是在帮助他。治疗师并不需要做很多解释的工作到告诉他你的潜意识的工作是什么。当病人停止使用他的防御机制的时候的他的潜意识已经上升了。
即使病人不喜欢潜意识的愿望但是他能够耐受这些情绪,病人他知道这些是他本身的一部分的时候的其实他就已经变得好多了。对于病人来说最困难的一件事情就他表达对治疗师的感受是什么,相对于病人来讲去谈论他的老板、妻子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要比此时此地谈论治疗师更容易一些。他们分析师的的这种想法的层面了情感,所以他们的谈论是非常困难的。弗洛伊德认为,分析师的工作是帮助病人回忆他的过去,但是现在的治疗师并不这样认为。而现在我们很多治疗师会认为,能够帮助病人的一个方式是让他充分的体验,并且老师一些谈论,对于的分了就是病人真正所拥有的这种情感,移情的分析能够帮助病人变好。这就是说为什么我们这个工作变得非常困难的一个原因。
对治疗师来讲他就是一个客体就是坐在那里接受病人的强烈了情感,比如说愤怒啊、我非常爱你啊,等等这些情感。之前我跟大家讲的一些关于理论的东西。下面跟大家交流一个我曾经做的病人的一个疗程,我会跟大家一起谈论在当时的情况下病人说了什么话,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是怎样和他说的,我首先要提醒大家的是要有一个保密的原则,我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给这个病人做的治疗,而且他离我们很远,我仍然要提醒大家这是一个关于保密的事情。病人是一个33岁的年轻人是一个英语文学,大家有多少人是能懂英语的。我一周见她四次,当这个治疗发生的时候我们是一周见四周面,她是一个长的非常矮小的女性,非常的漂亮。非常整洁,并她的同事要整洁很多,她走路就像一个士兵在走路,她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好玩。通常一个人的走路姿势和服饰会告诉你很多她的信息。因为在她的同事里她的衣着打扮跟学生是没有两样的,但是他的衣着非常的正式。她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他和男人之间交往有很多困难,她想结婚也想生小孩,但是她担心不幸的事情会发生。当她和男人有分手的时候的她会变得非常的抑郁,她对自己的工作非常负责,但是对她的工作她自己感到非常的焦虑,她跟同事之间交往非常好,但是关系不是很近。
在跟分析师的交往当中她总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的,从来不迟到,也不缺席。当我们今天要报告的这个治疗发生的时候她正在跟一个男人交往,他是一个博士后。是一个科学研究者,他们当初的计划是买一个小一点的房子,住到一起,并且现在计划准备结婚。在我们这个治疗发生的时候他来了,通常她来的时候会直接坐在沙发上开始谈论但是这一次没有,她说我今天真的不想来,然后就是沉默。然后她又说我真的不想来,我还是不想来,然后又是沉默。你注意到了吗,我爬楼梯是很慢,我觉得我有点生气,当时我就在想她说这些话是让我知道她有多愤怒,但是她为什么让我知道她有多愤怒呢?我什么也没说。然后说我的时候我很讨厌在这里,今天我很讨厌在这里的一个时刻。我知道如果我跟你说在我的生活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你肯定会说是我的错。我的男朋友是很好的一个人他是不会做任何的错事的,(这是这个女孩这样想),我还是什么也没说。然后她说我们准备买一个小房子的但是他只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待在他的房间里,我想我会谈论关于我们新房子的事情,但是他把他的朋友邀请到他的家里,然后他们就把整个晚上的时间用在玩电脑游戏上了,然后是停顿。然后她说我真的受伤了,沉默!我想你会说我生气了,沉默!是的,我想我是生气了。我很讨厌我像这样生气,但是我没有向我男朋友表示我生气了我只是去床上睡觉了。在这一部分的对话当中她使用了很多的投射。她当时说的是你会这样想你是一个治疗师,我会认为那是你的问题,这是投射,我并没有认为那是她的错,但治疗师认为那是我的错误,但是我会认为那是你的错误。病人刚才说了一句话是你会认为我在生气,但实际上是她自己认为她会生气,
在刚才这个例子里这个病人后来实际上是自己意识到里她在使用投射,我并不认为这是你的错误,但是病人自己意识到了,这个时候的她承认是自己的想法了。你们可以看到我是在仔细的一句话一句话的倾听这个病人的说话,病人就会学习到去仔细的倾听他们自己说的话非常的仔细。病人就会意识到他自己正在使用投射,他就学会不再使用投射了。病人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她没有让她的男朋友知道她在生气,我想这是一个否认的防御机制,她是想让她的男朋友生气,却没有让她的男朋友知道。我就提了一个问题说你没有让你的男朋友知道你生气了吗?但是实际上这是个解释。病人就说我的意思就是这样,你认为我是一个生气的人,这就是另外一个投射了,她就开始沉默!沉默之后病人就说,是的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生气了我没有跟他说晚安,就直接上床上,他应该知道我生气的。
这里我刚才问的一个问题是一个小小的解释,让病人得到两点意识,第一点是她的是生气的,第二点是让她的男朋友知道她生气。这个病人继续说我否认的害怕,害怕他对我生气,她不希望我告诉她她要做什么,然后就沉默了。然后她又说今天我真的不想再这里,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其实在这个沉默当中她什么也没说,但是的确是有一些事情你在进行的。过了很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她说,我在想后天晚上我要去骑马,我们看到这了有一个非常大的话题的转变,从谈论男朋友的谈到了骑马,她说但是我又不想去,自从我出了事故之后我害怕骑马,害怕马,我这一周不想骑马了,我担心我骑马教练会说我是一个胆小鬼,他总会让我有一种怪的感觉,他总是很使劲的把我往前推,他总是批评我,这是非常令人耻辱的事情。
首先她有一个非常快的转变,从男朋友到骑马。她说我不想去,实际上说我不想来这里接受治疗,然后她又说她的骑马教练会说她是一个胆小鬼。这里面又是一个投射。刚才说投射实际上我们并不知道她的骑马教练到底是什么样的,都是她自己说的,因此我在这里问她说你和你的骑马教练具体的谈论一些什么呢,你认为他真正的是在谈论什么呢?(在问在场的人)的确这是她在谈论自己的感受,但是我还是会认为谈论他的骑马教练比跟我谈话更加容易一些,她认为是我在努力的推动她让她有这种感受,同时她也会认为我在批判她,或者是羞辱她。我在这里想她谈论她的骑马教练,实际上是在谈论我。同时她在这里也说她男朋友的并不喜欢让她告诉他做什么,我想这是真的,她的男朋友的确不喜欢这样做。同时也会向她也是在说自己,她自己本身也不喜欢别人告诉她做什么。虽然我脑海里还有多想法,但是我很不肯定,所以我没说什么,这个时候的沉默的时间不多了,谈论骑马比跟我谈话更容易所以沉默不多了,她说我喜欢骑马,喜欢控制那样的大马,我想是因为我很娇小吧!这里面就是一个防御机制,我想她实际上喜欢的是那种控制感,这个控制跟她的娇小是没有关系的。我什么也没说,她说我喜欢控制这匹马,我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说我强迫这匹马的做它不喜欢做的事情我成功了。也许我自己对权利是非常渴望的,然后她笑了。她自己认为这是一个笑话,但是我并不这样人我认为她的确是在追求权利,我认为在病人讲一个笑话的时候实际上她在笑话里含了很多真实的意思。
她以笑话的方式来表达,她说我并不是很认真的,这应该是另外一个防御机制,讲笑话也是一个防御机制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防御机制的名称是什么。当我出事故的时候的马在障碍物的面前不跳起来,我当然是强迫它跨过障碍物了,我就要使劲的强迫它去,那个时候它把我摔下来了,我现在非常的害怕我再次被摔下来,我的骑马教练让我感觉我自己是一个胆小鬼。我想其实病人自己在内心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她把这种投射到她的骑马教练的身上去。
我当时对她说得话不是很恰当的,我待会儿会告诉大家,我的错误和问题。我对她说:“对于你来讲对方做的任何事情和对方让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是非常容易的,那么你可以很轻易离开那个人,但是当你觉得这是你自己的感觉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困难了”。这个解释太长了!太理论化了!实际上我们在向她解释投射的防御机制,那我的工作并不知道教她去学会这个投射机制的理论,在那个时候我的这个解释并不是一个好的解释。病人说:“是的,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她同我说的任何话,是没有感觉的,她认同我的时候实际上是没有情感的,她实际上是在安抚我而已。她说我之所以喜欢骑马,是因为的那样做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一个胆小鬼,我会觉得自己很有力量,但是我现在非常的害怕马。当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是这样说的,你非常的害怕,这个时候你心里在想病人会担心治疗师会对她生气,因为她会剥夺治疗师的权利。比如说,喔这个听起来的很有趣的,但是我这是正确的。但是这个时候的病人说话的时候是不带任何感性,她并不是真正的认同我,只是表面上而已。可能我们再治疗师的时候斗争会有这样的体验,病人会说“是这样的”他们的内心没有什么共鸣,我们是很幸运的我们的病人对我们都很好。我们很幸运是我们的病人对我们都很好,当病人意识到我们完全没有理解他们的时候的他们会不停提供他素材,直到我们理解了他们,实际上我们之间是非常好的同事。所以那么我想我应该把我的嘴闭上,一直到我的病人理解我为止,病人说我的骑马教练会在后面使劲的鞭策马,对于病人来讲非常重要是他们使用他们在思考的一些词语。
很多时候病人就是说他想法的和说得话是用很多的礼语,或者是一些街头的脏话来说的。她刚说的那个词语不是礼语是骂人的脏话。她每次骑马都会使劲的鞭策这匹马,不会给她丢面子。她的骑马教练会让它知道谁是它的老板,这个骑马教练非常的强势,他训练我就跟训练他的马一样,他给我有一种感觉的就是我什么也不是我是个非常胆小的人,她说我真的不想骑马了。我再一次的做了一个不恰当的解释,我想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专家告诉她做了一个怎样的错误这是非常重要的。当我们在做治疗的时候的经常会犯错误,我们会为这些行为难过。我犯错的时候不要觉得难过,因为我们就是犯错的当中不断进步的。有的时候我对病人说教练会让你觉得你是一个小女孩,病人是一个非常好的女性,她说我想是的。但是她什么也没做,我的这个解释没有起任何的作用。病人会不断的说她怎么想去说的多让我去理解她,但是我经常的打断她给她一些解释,她说我的骑马教练像是一个男人,实际上她的骑马教练是一个女性,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我长的太小了非常想骑一匹大马现在我深知不敢去骑一匹小马,马就是做它喜欢做的事情,我没有控制它,我想成为老板,但实际上是马成为老板了。
我们还记得她非常喜欢强迫这匹马做它不喜欢做的事情,于是我对她说当你去剥夺马的权利的时候它会对你生气。然后她变得有些生气的样子说“你不会这样吗?”她说的教练经常批评我,最后我明白了,我们在谈论这个马、教练等等,我们是在做病人正在做的事情,病人并不想谈论她跟我之间的关系。病人在谈论她回避谈论跟我之间的关系,同时我也是跟他在谈论教练啊什么,实际上我也是在回避我们的关系,这里我们同样使用了防御机制,于是最后我说,我想你在担心我也会批评你,就像你的教练一样吗?她说“哦!”病人说:“你的意思是我为什么今天不愿意来这里吗?我想你会批评我我跟我男朋友吵架的,想成为他的老板。而且你也会批评我没有办法骑一匹马是一个胆小鬼,我没有办法去获胜。如果我想成为一个“老板”你会批评我。如果我没有办法成功的成为一个老板的话你也会批评我。”然后是沉默。然后病人说:“我经常会把你看成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的东西”其实刚才这样的描述是对她教练的按照现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说你是想成为老板的,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停顿。然后我就说你想让她说一些什么的时候你会用这样的语调。病人说:“我不想告诉你我的下一个想法。”然后又是停顿。病人说:“我在疑惑你的丈夫是什么感觉,如果是你成为了老板,你的丈夫会对你生气吗?他会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吗?通常这是不一个容易的方法,如果他对你生气的话你就失败了。但如果他让步的话你就不会那样的尊重他,因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最后我给了她一个解释,我花了很长的时间。
之前我说了一些解释,她很快的说是这样,但是当我做正确的解释的时候她会跳到其他的话题上。我想她不愿意跟我谈论她的这些关于丈夫这些想法,是因为她担心这些话是攻击我。这种攻击其实也是一种投射,她投射出来是她在担心她和男朋友的关系,她想成为她男朋友的“老板”。在这段话当中,她把我和骑马教练看成了是追求权利的女性,这个引颈(音义)崇拜是精神分析里的一个理论术语。这个引颈(音义)崇拜就是说这个女性有很多男性的特制,非常的强大像老板一样。在潜意识里她会有引颈,实际上她还是一个女她把我认为是这样的女性。同时她也希望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性,这样非常的强大和坚定。
大家还记得在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对她有一个描述,她走路的时候像士兵一样。我会谈她走路的方式其实也是一种幻想,她幻想自己是一个拥有男性特性的人。当我们遇到一个人的时候我会通过她的衣着还有头发,以及她走路姿势,看出她的一些个人信息,这些信息会跟她的潜意识的愿望会有一些关系。很多人要是女性是要有一些温和的嗓音的,有的时候你会遇到这样的一些女性,她特声音非常的小,几乎你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在美国的时候你也会看到一些个子比较小的男性,通常的男性是非常强大的,但是比较小的男性的声音是非常强大的,这样是话弥补了他的缺憾。有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些青少年的女性,她们的衣着是非常的前卫,他们会穿肚脐装等等,她会经常的抱怨说越来越这些男人总是要接触我呢,很明显其实这些青少年女性也会心里有很多的冲突,她们一方面希望男性接近他们,又非常的讨厌他们,通常来讲内心的冲突是非常复杂的。通常她们会吸引这些男性,然后又让他们拒绝,这样的话会打击这样的男性。
很遗憾我们今天的时间设置的问题,我其实准备了个案例发生了很多的机制,但是没有很多时间去谈论希望接下来了时间大家多提一些问题,这样的话我们的收获会更多一些。我最后跟大家分享一下在疗程的最后,这个女孩开始谈论她的那种嫉妒,她的男朋友是那种明确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并且认为自己的做的事情感到快乐的,而且我的病人是对自己做的事情非常的不快乐,她特别的希望自己也男朋友有同样的感觉,她非常嫉妒我们,她想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在内心里有一个非常强的情感,她在之前和所有的男朋友分手的时候都非常的嫉妒她的男朋友,她开始会自己的感觉不好。因为她对自己的感觉不好她就会认为是她的男朋友给她的这种感觉。实际上最后明确了是因为她嫉妒她的男朋友。这可能是她之前和所有的男朋友分手的原因,我们的治疗后来又继续做了两年,之前她和她的男朋友结婚了,后来生了两个小孩,两年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距离我们的结束已经十年了,因为她跟她的母亲之间出了一点小问题,我其实十年之前我们对她和她母亲之间的关系谈论了很多。她问我是否我们能进行两到三次的电话治疗,然后我们就做了电话治疗,她感觉好了很多,她的生活继续下去了,我们故事就结束了,结局非常好。虽然说并不是非常的完美,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并不总是完美的只要我们能够接受这样就会好了。
欢迎大家提一些问题!
提问:刚才老师提到了压抑和记忆是相抵抗的,比如说她已经有了那种情绪不让自己发作,这不算是压抑吗?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这个不是,当她知道自己要生气,实际上她意识到自己生气了,她在无意识是的层面上她不敢显示她的愤怒。她会担心我会对她有报复,或者是不高兴的事情发生。实际上她是不知道这些是发生在潜意识层面的东西的,这个病人是一个非常有竞争性的人,她想跟我竞争,在关于谁是治疗当中的“老板”的时候她跟我是有竞争的。潜意识层面发生了很多东西,病人是跟我竞争,她会非常的担心如果她对我生气的话,那么我会跟他生气,我跟她生气的话她会感到非常的害怕,她会怕自己的愤怒压抑住,她觉得我生气了。通常在病人的治疗当中,她们不会对病人说我生气,我要说我非常生气的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可能是礼貌不礼貌,但是她们在治疗的开始,我会说我任何想的说的话。当你在跟治疗师说话的时候你有有这种想法,你跟治疗师说非常生气是不礼貌的。所以她说我不想说这样,这样的话太不礼貌了,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她可能意识到她是非常的生气,这并不仅仅是生气,这个潜意识里她想杀死你的愿望,这个愿望她意识不到。
提问:抑郁啊、焦虑啊当有这个状况出现的时候是不是属于防御机制?(比如一个人往自己的身上套症状的时候是不是防御机制?)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回答,也许是防御机制也许不是,我需要的是收集更多的关于病人的情况,才可以知道。
柏大夫:今天我们还有一个单位我们没介绍,就是我们非常谢谢亚伟速录公司给我们提供的记录。
《辛老师个案报告》
辛思洁:事实上这个案例我接了不少次了但是我对这个病人非常困惑,一般的病人我们的背景是这样,他那边归一些基本的诊断适合哪个咨询师,一直以来做了这么多次了但是我一直深入不下去。比如说有一次投射性的恋爱,她特别的喜欢这个同事,七年了她都没有注意到,她特别喜欢的那个同事很像她自己,这是我唯一一点看清楚的一点,我想听听老师的指导,她最后对那个人的思念减轻了。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是说这个病人爱上同事了?是在她的坟前哭吗?
辛思洁:在他们回家的路上摄影记者说,我要去看我的父亲?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是在她自己的父亲的坟前吗?他们一起去的?
辛思洁:是的。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当她看到她同事他父亲面前痛苦的时候她爱上了他?
辛思洁:他用XO占湿毛巾一点一点的擦他父亲的墓碑,她在车里看这一切,然后就觉得被吸引了。
她一方面压抑的想不要见他,一方面想各种办法的怎么样见到他,他们是文字和摄影记者,会经常合作。她希望自己不这么想,(因为对方已经结婚了)。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关于你的治疗成果,如果能向我刚才说的一个报告一个方式,会更好。你找一下你做记录比较详细的,在这样的互动当中,我会对这个病人有一个清楚的了解。你知道我对这个话题几乎是不太了解(催眠),即便我对这个技术不太了解,如果你对我呈现你们当中的互动的话,我会帮助你的。你是让病人在治疗当中做白日梦吗?
辛思洁:是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刚才说的同事的关系也是白日梦做出来的吗?
辛思洁:不是的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比如你说的病人刚进入治疗室的时候说:“你好”,然后你会说什么,这个病人又会说什么?
辛思洁:第一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进来,坐在沙发上非常的不舒服,不放松,然后就谈到了她的上一个治疗师,他们曾经有过一两个小时不是很正式的交流。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在病人进来治疗室治疗,她就立刻开始谈论了吗?在这期间没有谈论其他的事吗?
辛思洁:我先谈了她来这里做什么。她谈到了抑郁。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没有把对话一句,一句的记下来,我通常做的是对话的形式。我们今天就是来听报告的治疗师当中很多在用对话的技术吗?
嘉宾:我有的时候用(3-4人)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其他人还有吗?是不是不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技术?
大家:是的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看来我是最强烈的渴望知道这方面知识,你能不能说一个白日梦,看我是否能有更多的了解。
辛思洁:(我来引导她的)我在第四次用的是“磨”的方式也就是沉溺的意思。亮晶晶的玉米,就是太美好了,她沉溺在这种一种美好中的动力来自于水,很清凉的水,是清泉。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会告诉她一个题去想吗?
辛思洁:对,“磨”。她沉静在这种美好的不真实的动力,泉水——这里是一个洞,她会发现像是一个舞台,像泰坦尼克号的场景,这实际上是一个表演性,我不知道她生活中病症也什么影响?我在她身上看到了非常多的克制。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关于这个水和情感之间的联系,我要说的是关于他们之间的联系必须是在一个特定的时期特定的梦,比如说一个人在夜晚梦到了很多的水,最后你会得到一个像她梦中的水是想生一个小孩。我的这种思考问题的方式会不一样,所以我确切的了解这方面的技术,我觉得治疗师永远不会知道病人的意思是什么,只有你明白了她自己的明确的的想法,在一定的时间发生特定的事情之后你才能把这些东西联想起来。
辛思洁:在这里水不是最重要的,我想告诉她她是一个表演性的人格的东西。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在她的梦里她是一个英雄,她想去拯救其他人。
辛思洁:实际上这里是一个男演员。生活中的男演员实际上是很无奈的。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她在白日梦里看到的英雄,实际上这个英雄是一个演员,他是很无奈的。这个是一个真实的人还是只是在白日梦中的人?
辛思洁:白日梦中的人。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关于这个白日梦还有更多的详细的信息吗?
辛思洁:我后面带她做的是,当她从舞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她是在生活中在一个秋天落叶的时候在街道上走,你把场景拉开之后她告诉你这是一个舞台,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是“真”,但是最后它是一个舞台。
(大家讨论)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通常来讲如果说有人告诉我这个病人具体说了什么话,会有一个印象,比如你刚才对我说白日梦是关于什么的,举例来讲刚才你讲关于这个白日梦,你告诉我的是它是关于什么,并没有听到你是告诉我这个病人是怎样说,比这个病人说我做了一个白日梦她在这个白日梦里看到了一个英雄,我是需要一个病人怎样讲这句话,比如我刚才听你讲完了,这里只是一个故事,这里会有一些对话。关于你刚才跟我说我对这个病人有什么样的印象,可能比较困难,你这个方面是,但我也不能够非常的确定,因为我并不确定这个病人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我想可能你是正确的。治疗师是一周一次,一次90分钟,她想这90分钟是一个比较长的时间,他想知道这是自己设置,还是技术自身要求的,最后治疗师回答是技术上的要求。你在这个案例报告里提到了病人把你当做是和蔼可亲的。
辛思洁:病人曾经有过这样的表达,说:“我挺亲切”。她说你我上一个治疗师一样挺亲切。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只是听到了病人这样说,你非常的和蔼可亲,你让我想起了同样的治疗师,也同时也说到了我的上一个治疗师非常的忙,没有时间看我。
辛思洁:没有说没时间啊啊,只是没有时间给她做个体咨询。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这方面讲她认为上一个治疗师是非常的和蔼可亲,我又说没有时间给她做治疗,这对于病人来讲是一个非常大的矛盾的,治疗师这样的话是对她有很大伤害。你会听到病人这样说你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人。我不知道这个病人是怎么样想,但是我可以猜测,我觉得她没有把你看成是一个非常可靠的治疗师。在案例报告里,她有一次打电话说我要取消我的治疗,在这个案例报告里随后你就出差两个星期,你没有通知。
辛思洁:这些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干,最起码是我没有想过通知,我想要不要通知,最后也没有。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为什么没有呢?
辛思洁:我可能希望她走吧,其实我的困惑是为什么她认为我不可靠。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回答问题之前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你没有告诉你的病人你出差了两周。
辛思洁:本来我要跟她说,她取消了一次,如果她要去了话要提前预约,这样的方式我就回避了真正的跟她通知,我实际上就是有点怕她。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对于病人来讲,如果他们要知道治疗师要离开那么长时间的话他们是难以接受的,我通常会提前和我的朋友说,在漫长的这段时间里病人会充分的体验他们的这种受伤害的感觉,这种被抛弃的感觉。
嘉宾:她说我现在真正的害怕这种感觉,希望老师督导。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之前有一些事情我先谈一下,刚才说你在要绝对跟他谈话的时候,病人结束了这次治疗,你没有机会跟她说,我来谈一下你为什么害怕病人这件事情,即使你非常的害怕或者是不喜欢这个病人,你也不要去用你的行动表现出来,你可以把她转给其他的治疗师你不要让她离开治疗,你可以说你不合适做她特治疗,可以推介给你的同事。现在你尽可能多的向我们说一下你为什么害怕这个病人,这可能是比较困难,但是你尽量的说一下。
辛思洁: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首先第一个印象是她跟我夸她的治疗师的时候是有利的依靠,我是有一点嫉妒。我试着去看看时间长了她会不会信任我,但是我们一次聊的时候变成了十个小时,但是她没有打开门让我进去,虽然我去试着做一些解释,但是唯一成功的是她跟那个男孩子的爱。十个小时到时候我就说停吧,到时间了,(她钱没了),但是她又约了一个疗程,这次她跟我说有这样一个精神层面上的交流很好。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觉得”跟她不亲近。非常感谢你跟我们大家说的,说到这一部分是非常困难,我非常的谢谢你,病人之间和你是不是有一个很清楚的认识。你看起来是很伤心的,看你的样子非常难过,我想你刚才在说那个的时候没有这个表情,但是现在你有这样的表情,你的病人让你产生了这样的一个情感。我并不认为是你在治疗当中让病人不去信任你,不去跟你亲近,我想这个病人是想让你感觉难过。我也曾经有过跟你相似的经历,我这个病人也是这样,她之前也有一个治疗师,她跟我说她前一个治疗师是多少的聪明,她跟我说你是多么的愚蠢,她说这样的话来打击我。其实她所有的是跟你没有关系的,这就是自恋性人的模式,其实没有任何的方法你可以让你的明确是确信你是和蔼可亲的。因为她并不想让自己确信你是和蔼可亲的,她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是不和蔼可亲,当十个小时的疗程结束的时候虽然她跟你说你是可靠的,她还是又约了十个小时的疗程来继续折磨你,对她来讲,这些时间和金钱是值得,因为她需要。
当一个病人有这样的一个行为的时候,她不仅仅是一个自恋性的人格,她有可能是边缘性的人格,这是我的猜测,因为我并不认识这个人。边缘性的人较其他的人显得更粗鲁、更可怕。其他的病人可能会对你非常的生气,但是同时他们也喜欢你,他们不会去折磨你。边缘性的人对待你的方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的一个是非常喜欢的一个是非常狠的人。但是那些通常来讲正常的病人会把你看成是一个完整的人,无论是喜欢你还是讨厌你。边缘性的人对带你的时候会把你分成是一个不同的人,一个是喜欢的一个是不喜欢,当不喜欢的时候他会说你非常的坏,对你非常的讨厌。可能对你来讲没有办法让你的病人确信你是非常好的和可靠的,我想你所害怕的并不是这个病人会拿着枪把你“杀掉”,可能你所害怕的是这个病人持续的伤害你让你过的不好。
在我来讲我可能再一个时间只是接受一个边缘性的人,如果有另外一个的话,我会把她转给其他的人,因为我没有办法处理两个这样的人。即便你是一个非常经验的治疗师,你依然没有办法把两个边缘性的治疗,因为你们仍然会觉得不舒服。这个事情的发生也证实了这个病人对你的职责你是不稳定的和不可靠的,最后你的行为就好象在被病人说既然你认为我是不可靠的,我是不可信的,我就不可靠也你看一下,我想你的病人让你感觉真的是非常糟糕,我说的对你来讲你觉得是正确的吗?
辛思洁:大部分对的,在这里我最害怕的是她的无奈感和我的无奈感,我的生命中也有特别多的无奈。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你现在是在谈论你自己吗?
辛思洁:这个案例调动了我的无奈感,这个病人她本身有自己的无奈,这个有我的很多的个人的原因,但是我想这个时间不够了我也就不说了。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非常理解你平常在生活中有一些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感受,在你的这个病人当中,恰恰把你的这些都勾引出来了,我还是觉得你这个病人可以有一些更像边缘型的,我也有一个病人,非常的糟糕,但是最后都明白了。她可能对你来讲这个病人不是一个非常合适的病人,因为她让你如此的难过,但是我想她对于任何人来讲都是一个非常困难的病例。对于任何一个治疗师来讲自恋型和边缘型的人都是非常困难的,我可能对你使用的技术的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知道在美国有一个非常伟大的的治疗师他是一个非常大的男性,他能做很多有难度病例,在我个人的经历来讲我会有一个例子,有一个每的让我感觉非常的难过,她是一个艺术家,她是一个结婚的女性,在她的婚姻里,她把她大丈夫折磨的不行了,她来找我就开始折磨我了,然后她的丈夫就变得非常的开心,因为不再折磨他了。她的丈夫说,我的妻子变好了,实际上没有。
如果说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对我的这种残忍的折磨之后我会把她转移到她的丈夫的身上,我先让她去折磨她的丈夫一会儿等我感觉好了再来折磨我。我想这个病人是非常困难的一个病人,同时你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一个人,你被她引起了这种不好的感觉,很容易感受到,对你来讲她是一个非常不合适的病人。她的第一次治疗师就是做个体咨询的那个治疗师。如果你要把她转接的话,不要转接给你喜欢的朋友,我并不知道今天我做的这个是否如大家的预期,的确治疗师是很困难的,我们大多数人可能不会接那些有自杀想法的人,我是不愿意治疗这种想去自杀的人。可能其他的治疗师不像我这么容易的担心,当病人自杀的时候。所以我知道在这个有自杀想法的人当中我做的并不好,但是我对抑郁这方面比较好。所以我会把那些想自杀的人转接给另外的治疗师,因为我知道这在这方面不太好。我们所有人都需要去明白,我们并不擅长治疗这种病人,我们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体会病人给我们的感觉,比如愤怒啊,焦虑啊等等各种感觉。这不是我们的错误,这只不过是一个现实。比如你是一个外科医生的话你会比较了解你是擅长做那种手术,对我们的治疗师来讲我们知道我们的局限性在哪,当问题出现的时候我们不会对此感到难过,因为我们知道这是事实。
嘉宾:我有一个非常大的困惑,这个案例可能是不太适合辛老师,甚至是不适合与任何一个人,这让我感到非常困惑。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是的,我非常理解你的这个想法,是大多数的治疗师都有这个病人很困恼,但是有的治疗师是可以治疗的,我刚才开了一个玩笑说,不要把这样的一个病例转接给你的朋友,转接给你的敌人。
嘉宾:当我们在治疗的过程当中感到困惑的时候,就是这个病人不适合我们我们就应该离开?我们是不是不要试图去改善自己的状态,而不是离开?
艾丽丝.施莱德女士:我非常同意你,我不是说你遇到了这个麻烦,就把这个丢掉了,在这个时候的治疗师接受一些个人的治疗是非常好的,但是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个感觉,你在这种状况之下,给病人做治疗,可能会对病人来讲是很有帮助的,你应该是觉得这个不太合适,也许过一段时间的你就能承受了再接受。不我们在做自我治疗的时候的可以达到两个目的,第一个是不会让你的你的感觉降低,第二个是即便你感觉不好的你也不会拿自己的行动表现出来,比如说我不喜欢你,你走吧。我想这个治疗可能没有帮助,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它没有帮助也许我会对自己有一些反思,也可能同时我们都需要思考一下,也许你感觉会好一些,我们再继续治疗,但是不会跟他说:我觉得这个治疗没有帮助的我把你转接给另外一个治疗师。
柏大夫:这是2008中国古代建筑物的一个纪念币。(赠给艾丽丝.施莱德女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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