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只有他和阿斯其德两人,身边没有仆人,也不用请人做家务,他们只有一个女仆,每两周来一次。阿斯其德仍在买便宜货,当有可乐卖时也常满满装一小车回来。
当亿万富翁的确让巴菲特很开心,他以不寻常的方式享受着。就像他说的,钱改变不了你的健康状况或让别人爱你,但“它会使你的环境更有利”。
他现在与比尔·盖茨的关系非常亲密,后者是他金融上的对手,比他小 26岁。有意在俄罗斯推行资本主义的世界象棋冠军加利。卡斯帕罗夫也曾来奥马哈拜访过他。1994年夏天快结束时,他与总统比尔。克林顿一起在马撒葡萄园打高尔夫球,之后,他们一起去凯。格雷厄姆家吃了顿平静的晚餐。
现在他发现在推行他的沃伦·巴菲特教时有了许多观众。他经常四处奔走,大学,公司,甚至去一些小的非正式团体,举行他的仪式,重述他的故事,争取让尽可能多的人登上他的电车。
人们对他,对他的生活不知道的事情仍然很多。正如布法罗一位法官对他可能有的垄断目的评价的那样,也许他的秘密深深埋在他的“不可知的内心”里。
但他的社会活动的一面是显而易见的。巴菲特对历史不平凡的见解使他成为美国生活中的一个独特形象,他不仅是位伟大的资本家,而且是位伟大的解释美国资本主义的人。他教导了一代人该如何考虑业务,证明股票与垄断不同,投资也不是只凭运气的游戏。它也是一种合理的可感觉得到的事业,与它代表的具体业务是一样的。他揭开了华尔街神秘的面纱,说它与美国没什么两样——也许是个不可捉摸的地方,但也是普通美国人可以理解的地方。只是巴菲特还不为华尔街所熟悉。
对于人们熟悉的华尔街黑暗的一面,巴菲特是人们很少见到的。他是为数不多的不伤害别人而获得巨富的资本家之一。 (他在布法罗的对手是个例外)。用芒格的话说,他努力争取的不是做一个“痛苦的积累者”,他把投资人和被投资人都当作伙伴,而且从不侥幸,也不“准备退路”。
现在巴菲特开始要超越金融界,获取更大意义上的成功。他说他最喜欢的持有时间是“永远”,这也让华尔街内外的人大为吃惊。现代人的耳朵还受不了“永远”这个词,通常它只是小说或传说中的字眼。
而巴菲特就是这样承诺的,对他的糖果业和报业,对汤姆·默菲、凯·格雷厄姆和许多其他人。在这个忠诚不会长久的时代,他把投资变成了相互关系,而且几乎都成了社会合约。1969年他提到伯克希尔。哈撒韦时,给伙伴写道:我当然不会只为一个诱人的价格,就把某个由我喜欢和敬佩的人经营的有良好控制的行业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