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用爪子轻轻指点着他说:“年轻人,我前些年在地底下听过不少负心汉的故事,但只有你实在是惹毛了我,让我很不爽,我不会送你一桶汽油跟番仔火,那太浪费时间又不像我的style,我通常都是这样解决我心头的不爽的。”
话音刚落它提脚踩下,砰隆隆,大头已成为一摊肉酱。
我泪流满面却扑哧而笑。
喜儿真是猪头,还说什么大头其实是没有女朋友的,人家这会儿可能老婆都要生了也说不定,不然怎么那么喜欢小孩的样子?
芝加哥自然史博物馆的大门已然矗立眼前,写着SUE三个巨大英文字母的红布从屋顶垂挂至我们的头顶,随风起起伏伏猎猎有声。
大头跑去买票,我则紧紧抱着悠悠很怕冷似的,眼泪在我脸上结了冰,好痛。此时的我一定颇有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美感,只是希望我那新加进去的鼻骨别被冻僵断掉才好。
进了门吃人一惊苏就站在那里,巨大得高过二楼的身体弯出一个弧度就像《侏罗纪公园》里暴龙搜捕猎物时蓄势待发的姿态神情,我仰望仿佛听见暴龙高声鸣叫,全身飕飕竖满鸡皮疙瘩。
哎,暴龙苏,我终于看到你了!
第七部分大头(5)
可是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初刚知道你时的我了,大头呢?大头还是那时的大头吗?
再仔细看一下,怎么觉得这位恐龙小姐有种说不出来的面熟感?是因为以前大头老是穿着它的照片的T恤吗?
又不太像是因为这样,苏给我的感觉还要更亲近一点,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