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你自己也没有信心对不对?”
“不,我是有信心的,只是……”
“只是未来怎样你也不能保证对不对?”
“嗯。”
“所以既然我要赌,为什么不能先多准备一些资本再赌?”
大头失笑,“你这,真是歪理。”
“歪理也好正理也好不歪不正的理也好,”我真是被冻得胡说八道,“没有什么是真正能给予我人生指标的,每个人都是摸索着过一辈子,谁能预知未来呢?在那个关键点我决定了这样做,我就做了,真爱我,就要把在你眼中是错误的决定的这一切也爱进去,如果不能,你敢说你会爱丑八怪的我一辈子?”
大头大大被动摇了,他身体放松眼神出现变化,他犹豫着挣扎着,他还想在彻底战败前做最后一搏:“可是我,我从来就不担心你会因为我长得丑而不爱我,”这种幻想有点激怒了他:“如果你嫌我丑不爱我,我才不稀罕。”
“你是男生耶!男生又不用看外表!”
“谁规定的啊?谁规定男生不用看外表女生用看外表!”大头番起来。
“大家都这样说啊。”
“大家都这样说你就应该这样想吗?”
“我不这样想谁知道你这不这样想?”
“我才不会!”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水泥脑袋,怎么就不想吴可梅居然为了加强我们感情持久的可能性竟然勇敢地去整容好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