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提醒你们,过不了三个小时,他们还要做脯礼,之后还有宵礼。”我笑了笑看着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核对资料。
“那我们怎么进行对症下药呢?”几个医生看着手里长长的名字说道。
“他们最需要的不是药。而是吃喝!”我对着简易窝篷中几个瘦的如同骨架的孩子说道:“他们的病都是饿出来的。”
公路那边,在日本军人的帮助下,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刚将两车食物、200张毛毯和100顶帐篷卸下车。看看那一小堆物资和面前望不到边的难民,所有人都有了杯水车薪的感觉。
正在大家看着边境上的军人和难民一起向麦加圣房方向跪拜,身边几十名各国记者纷纷抢拍这种难得的场面之时。顺着我们来时的大路,一列车队拖着浓黄的烟尘尾巴奔驰而来。穿过边防军的防线时根本没有停顿,直接冲到了已经脱离边防军保护的记者群的旁边停了下来,下车的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那些新兵,后面的卡车上坐着很多的欧美人,看样子便是他们要撤走的侨民和外交工作人员。
这群人一下车便引起了刚做完祈祷的穆斯林的注意。美国人!将要侵略他们的敌人,不少阿富汗人紧张的将家人掩藏起来,而勇敢激进的年青人则开始指着美国人叫骂起来。不少人拾起了地上的石块扔了过来,虽然没砸到人但却让人心里颇有压力。
“我们最好回去吧!这里的情况开始复杂起来了!”我指着群情流动的人群,已经开始有人向这里指指点点了。
“好的!”愤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要是成年人都了解这一点。那些体质普通都称不上的科研人员纷纷抱起装备跑向刚立起的隔离槛。穿过被重重把守的大门准备跑回车队旁边。
可是他们刚靠近边隔离网就看到紧跟着美金车队之后,又出现一支车队,不过这次来的不是什么先进的越野吉普,而是落后的破旧大卡车,十几辆车上数百名穿着民族服饰的是伊斯兰教徒,喊着宗教口号挥动着中国产的突击步枪成群结队的向阿富汗这边开进。零零散散的还有不少步行的人,沿着大路跟在车后向这里开进。站在高处向下看,约有数千名巴基斯坦男人,包括老人和少年,背着步枪、机关枪、火箭发射器、斧子和长刀,冲出尘幕踏着坚定的步伐沿着自已认定的“圣战”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