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任天堂的游戏,它为数百万玩家营造了一场梦。当超级马里奥前后奔跑时,他周围的世界会被营造出来。
所以今天,当我看着一面墙时,我不知道它背后是什么。当我走到拐角处时,墙后面的东西对我来说是虚拟的。
那么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而不是一个虚拟世界中的概率是多少?
如果我们已经拥有这项技术,那概率将是百万分之一或数十亿分之一,或最多0.000001。从数学上讲,如果我们四舍五入到3到5位有效数字,那么概率则为0%。
就好比人类近500年历史,出现在138亿年的宇宙生命中的概率有多大?如果我们同样四舍五入到5个有效数字,则500在138亿中的概率也近乎为0。
但这是否代表着我们的生活毫无意义?不,生活依旧充满意义。
因为当我们意识到自己身处虚拟世界中时,生活中的许多压力都会随之消失。
这个虚拟世界已经为我们提前设计了无法回避的挑战以及一些随机发生的偶然事件,让我们无从分辨,但这并没有关系。我们所有的压力都能被消除,每当你面对新的挑战时,要知道它只是虚拟世界的一部分,你只需要充分利用它。
我的团队就深知这一点,所以每当挑战降临时,他们总是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游戏”,压力确实能够被消除,我从2015年就开始这样思考。
所以,我们只需要充分利用我们已经拥有的,并依旧认真对待工作和生活。不要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充分利用这个虚拟世界。
或许因为身处虚拟世界之中,昔日华人首富才能在身家悉数蒸发后依旧淡定自若。然而,从他今年“流浪地球”的踪迹来看,他还是相当“脚踏实地”,想要把这场游戏继续玩下去。
“流浪地球”之旅
为了寻求安身之地,今年3月赵长鹏先是奔向英国,与政府官员、立法者们一道参加葡萄酒会,促膝长谈数个小时,极力展现“良好的企业形象”。
然而英国人嘴上客气心里清醒,英国金融行为监管局已经明确表示,由于币安没有设立总部,“币安集团内的任何实体均未持有任何形式的英国授权、注册或许可证”。
随后赵长鹏并不气馁,他重振旗鼓转向迪拜。
为了向迪拜政府示好,没房没车且宣称“从不购买固定资产”的他却在迪拜购买了一套公寓,只为了让币安能在那里大展拳脚,但似乎也没有下文,赵长鹏只好继续“流浪”。
浪啊浪,浪到了东南亚,这次赵长鹏又将赌注押在了越南。
赵长鹏6月跑到越南,刚下飞机不久之后就发了一条推特,说他爱Pho(越南语中指河粉)。
当时一款快要归零的加密货币PHO倒是蹭上了热度,半天之内涨幅达到了360%,由此也能体现“赵老哥”在圈中的地位。
币安最终能在哪里安身落户尚未可知。或许正如今年3月赵长鹏所说,币安“很快”就会宣布一个适当的总部地址”,已经有一些“不能说出具体的名字”的G7和G20国家“争相吸引我们在他们的国家建立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