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但是我却知道白素在向我表示:不论发生甚么事,她都会支持我!
一进书房,在静寂之中,电话声听来更是惊天动地。我一伸手,拿起电话来,就大声
道:“好了,是哪一位仁兄大人?”
打这个电话来的,一定是和我极熟的朋友,所以我也不必掩饰在这个时候,被人吵醒
的不满。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咭咭”的笑声,一听这样轻松的笑声,我就不禁一怔,因为那
绝不是有急事的人所能发出来的。
随着笑声,一个清脆的女声道:“不是仁兄,是仁妹;不是一个,是两个。”
我明知那是两个人在说话,可是我分不出哪一句是哪一个说的。
事实上,不等她们开口,才听到她们的笑声,我已知道是甚么人了。
除了良辰美景,还会是谁。
这对奇特无比的双生女,自从在《爆炸》这个故事之中,和她们相遇过之后,一直没有
联络,忽然有了电话,也很令人高兴。
我打了一个呵欠,才道:“好呀,两位仁妹,夤夜来电,有何见教?”
两人仍是不断笑着,一面笑一面说:“对不起,把你吵醒了,白姐在吗?”
原来是找白素的,这时,白素已在书房门口,我向她做了一个手势,按下了一个掣钮,
以便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白素接过了电话来,才“嗯”了一声,就听得良辰美景抢着道:
“白姐,你可是精通手语的?”
我呆了一呆,不错,白素精通手语,可是,就为了这个问题,她们值得在凌晨四时打电
话来问?
白素却没有回答——我起初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问题,何以她还要想了才能答,但立
即就知道了,问题其实殊不简单,这证明在心思缜密方面,白素始终胜我一筹。
她在想了一想之后,道:“普通的一些,我自问可以应付。”
良辰美呈立时叫了起来:“天!原来手语真有好几种!那专家倒不是胡说,冤枉他了。
是啊,有可能连白姐也不懂那手语呢!”
她们两人自顾自说话,乱七八糟,好在我和白素都习惯了她们的这种说话方式,但我仍
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要是我在和她们对话,早就喝令她们快些切入正题了,可是白素的耐性好,并不发问,
反倒是她们又问道:“手语还有特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