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后来红绫对我们说:“铁伯伯说的故事如果只有前一半就好了!”
我们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红绫道:“前一半多么感人,一群人,为理想而战,相互之间,有鲜血凝成的友谊,在
战场上,生死与共。可是到了下半部,自己人却斗起自己人来,血肉横飞,什么丑陋残忍的
场面都出现,真叫人恶心!”
我和白素互望,却也不知如何回应红绫的感叹才好,只好轻描淡写的道:“这种事,在
历史上,重复又重复,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或许是,不论是什么英雄好汉,人都摆脱不
了历史的规律!”
红绫只是默然,饶是她知识丰富,对于人性的卑劣,只怕也难以料得透彻!
当时,我把在瑞士发生的事,向铁旦说了,铁旦果然大是担心。
他一个人默然地想了很久,才道:“这……半空城计,要是靠不住呢?”
我道:“我谅他们也识不穿,倒是那两个人,是不是也曾是你的手下?”
我问的是那女子和“雌半雄”,铁旦的答案令人骇然,他道:“不是,我从来也不知道
有这样的人!”
我皱了皱眉,他又道:“所以,你千万别小觑了他们,能人异士,还有的是!”
我知道他为了关心儿子,难免神经过敏,患得患失,所以也不去怪他,我只是道:“放
心,我估计三天之内,必有人来谈条件!”
铁旦虽然焦急,但也别无他法。
我们等了三天,不但铁旦越等越心焦,连我也沉不住气,只有白素,还很镇定。她道:
“对方精明,这是做买卖的方式之一,你急他不急,他就占优势了!”
铁旦真是发了急:“我不能不急啊,天音在他们手里,拖一天,则增一分险!”
我道:“要不要联络一下朱槿?”
也真是的,我多年来,处事也未曾如此被动过。
白素道:“我去试一下,但是,我认为我们不应有任何心急的表示,要稳坐钩鱼船!”
铁旦对白素有信心:“好,听阿嫂的!”
这一等,又等了两天,我看铁旦自早上起,已不断在抹汗,我也觉得等不下去了。
那一天,等到上午十时许没有等到人,却来了一个电话,而且电话,也不是我们要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