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他的信和电话变少了,打去他住的地方也常没人接。
“大头最近没消没息,不知道怎么了。”
喜儿看了看我,“难免吧,一个人在外面念书那么寂寞,可能需要交些朋友解解闷。”
“会不会是交女朋友了啊?”
“可能吧,”她小心翼翼地说,“他上次e-mail好像有提到一个女孩子。”
“你电话留给我吧。”福山雅治说。
我笑而不答。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要。
头头说:“这样吧,你留给我,我再帮你过滤给谁不给谁。”
立刻有个站在后面的开骂,“靠,你是谁呀来这套!”
“我是主办人你有什么意见?”
“主办人屌喔!”谁的手从后面推了他一下,他呼呼起身大喝:“谁!”
“快!”福山雅治趁乱,一把握住我的手,低声说:“小宝贝,快给我你的电话。”
我猛地甩开他,他原本俊秀的脸在那同时一阵青一阵白,“干!跩什么跩,还不是来这边招蜂引蝶的贱货!”
心脏一阵下沉,我站了起来,连伞都顾不得拿,哒哒冲下楼去,刚刚那个服务生手里端着个盘子吃惊地看我。
再度拉开了那扇重得要命的门,风将雨丝吹了我满脸,闭着眼继续往外走,张开眼时却撞见一家音乐开得极大声的卖年轻人服饰的店里矗立着一头塑料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