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一个可以让他摆脱现在这种讨厌局面的无可辩驳的理由。
突击队少校现在高高的抬着下巴,为了表示自己对对方的藐视与轻蔑以及适当的提醒一下旁观者自己所掌握的权威,他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扣在腰间的武装带上,两根手指还轻轻的敲击着带扣,以这种轻松的姿态向部下展示着他的问心无愧。
“我们能站在这里都是因为你发现光靠你手下那十几个人难以保住你那条宝贵的性命,长官!而我,根本就没有遇到你所谓的那个传令兵,芬特上尉也没有!是不是,芬特上尉!”
斯蒂文森转过脸瞪着芬特。
“这个。。。。”
芬特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斯蒂文森的问题。
“你和我一样是在寻找指挥部的路上遇到托尔的,那时候我们才知道计划已经改变。而当时,这个人正蹲在一个德国人的掩蔽所里等着托尔的分队去救命!”
“那又能证明什么!你没有遇到我的传令兵并不能代表我没有下达命令,而我则有托尔少尉做证,他收到了我的命令,并且毫不犹豫的执行了,是不是这样?托尔少尉!”
托德与刚开始那会相比明显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冷笑着瞪着斯蒂文森,扣在皮带上的那只手正以让人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向腰间的枪套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