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下去,将人头用本官的关防封了,送到西夏去。”石越挥了挥手,正要退堂。忽然一个亲兵走了进来,跪禀道:“大人,衙门之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大人故识,知道刺客来历。”
“故识?”石越不禁愕然,问道:“有名帖么?”
“他说仓促间没带名帖,只说叫何畏之。”
“何畏之?”石越腾的站了起来,说道:“请到后堂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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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学士。”何畏之此时的打扮,俨然一行商。
“不必多礼。”石越笑道:“先生如何到了同州?”说着,一面请何畏之落了座。
何畏之道:“在下是来同州买马,不想学士也到了同州。因听到有人行刺学士,方才又在街上见到刺客的模样,原来却是曾经见过的。故此敢来知会学士。不知学士是否已审出真情?”
“哦?先生认得刺客?”
“曾见过数面,此人叫贾祥,原是在凉州一带走私马匹的,听说也曾做过山贼。”
“原来如此。”石越淡淡一笑,道:“多谢先生指教。”
何畏之见石越神色间似乎并不以为意,知道石越必然是审出了贾祥的来历,因说道:“不料西夏人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收买刺客行刺学士。”
石越微睨何畏之一眼,笑道:“先生如何说是西夏人指使?”
“眼下天下视学士为肉中之刺,必然除之而后快者,除西夏亦无他人。”何畏之因问道:“只是不知学士欲如何处置贾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