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是这样的局势,我们仁多族又当何去何从?”仁多澣不能不为他的族人打算。
“来人啊!”仁多澣高声唤道,一面将给仁多保忠的信件与给夏主的奏章封好,又一起装进一个木匣内,用自己的私印封了。
“末将在。”仁多澣的亲兵都头闪了出来,欠身问道:“统领有何吩咐?”
仁多澣看了他一眼,将木匣递过去,说道:“你带几十个人去一趟兴庆府,将这个送到小将军手中。”
“遵命!”亲兵都头接过木匣,应道。
仁多澣点点头,冷声道:“你要亲手送至小将军手中,若有半点差池,你让手下带你的人头回来见我便可。”
亲兵都头凛然应道:“是。”
“你现在就去吧。”仁多澣缓缓声音,又道:“出去时顺便让人将慕义将军请来。”
“遵命!”亲兵都头简洁地答应着。
仁多澣望着他退出帐去,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慕义与慕泽,说起来还是同族兄弟,但是便是这一对同族兄弟,慕氏一族这一代中的两个佼佼者,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两条道路。一个被石越视为亲信可靠之人,派来代表石越与自己联络,眼见着前途不可限量,连自己也要让他三分;一个却不得不栖身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受自己的保护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