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掏出枪射穿了头顶的车窗,然后拉着窗口引体向上爬出了车舱。等连滚带爬的从沙子里站起身的时候,一架老式的米-24直升机头朝下栽到了不远处的沙地上。
“怎么回事?”剧烈爆炸燃起的火团照亮了失去灯光的前路。
“倒底是怎么回事?他妈的?”我声音末落,身后刚从沙中爬起的狼人发出了同样的咒骂。
“射击我们的直升机自己掉了下来?”水鬼从燃烧的军车旁站起,满脸都是沙子。
“找掩护!建立防线!”狼人打断大家的猜测叫道:“有人受伤吗?”
逃命时来不及拿长枪的我赶紧躲在一座小沙丘后面,握着手枪面对黑漆漆的夜幕。因为我同样发现远处有几个黑影在向我们这个方向移动。
“我很好!”我先自检了一遍:“只是失去了枪和头盔。”
“我也是!”刺客正在倾倒的车内努力帮助杰丽向外逃。
“我受了点轻伤,但没有关系!”水鬼看了眼身边只剩底盘的军车,摸了摸被汽车碎片削飞的背包和大片的军服,借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他背上的皮肤也被削飞了一条,黑红的血水喘着背股流进了腰带内:“但我同车的一名记者和两名美国兵完了。”
“把陶式导弹从车上卸下来!”狼人手里有机枪和望远镜:“我们有‘玩伴’了!”
我赶紧跑向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军车旁,打开固定件把陶式反坦克导弹从发射塔上卸了下来,扛在肩上一脚深一脚浅的跑回了原本藏身的沙丘。
“塔利班还有直升机?”我趴在地上打开陶式发身战的红外观察镜,远处几辆杂牌坦克正编队向山里行进,其中三辆已经掉转方向成品字形向我这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