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们下火狱!路上只要没有纰漏。用不了一天便没有你们什么事儿了。”队长不再多说和那名情报官走了出去,没被选上的其它伊奸们则有人悻悻,有人舒怀的纷纷离去了。
看着地图上标示的从这里到纳西里耶的两指宽距离,我心里七上八下却又迫不及待的期望宰性节的到来。
2月12日是伊历的宰牲节。在望眼欲穿中盼来了朝觐的最后一天,虽然身上又多出了十数遣刀疤,但看到今天开起的太阳,焚心的焦虑立刻转变成了强劲的动力几乎撑爆我的筋肉。中午一过,便看到不少名贵的和家车驰过厂旁公路开回巴士拉方向,而平民的队伍因为要关检肯定被堵在了边境边上正在积蓄人流。是今天了……
在换上了波尔卡(BURQA)几名佣兵站在厂房车间的正中间互相打量着对方。为了增加可信度美女和小猫做了易容后露出半张脸,打扮成已婚女子的模样装成领队。而大熊等身材“过于显眼”的兄弟只能缓一步等我们安住手脚再说了。
身上的BURQA重约3磅,全靠头顶的坚硬圆形帽子承托,眼部的鱼网设计,令耳目都不灵光,看不清外面的世界需步步为营,为了掩饰身高,我们都要曲着腿走路,加上没穿过长袍走两步便有可能踩到布料,练了一个星期才勉强能走上几百米。头盔和防毒面具顶在胸口撑起两座高峰,弹药只能缠在腰身腿侧,特选的模块式短突击步枪只能挂在两腿之间,其它什么东西也没有带。虽然负重不高,但由于全身上下连口鼻都被厚布包裹,所以经常性的发生氧气不够用的窒息现象。一排人像是全得了流感鼻子堵塞,不时猛地一阵抽气像打嗝一样烦人。
“小子们!抓紧你裤档里的枪。碰见伊拉克人就全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