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殷勤的为梅要酒,梅吸烟的动作曼妙得让人想入非非。
我要结婚了,
梅的语气平淡。
我笑颜如花,:还有人敢娶你不是要找死吗?
梅的表情忽然变的很复杂。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我笑。
是他
我的心瞬间沉到底。
梅走了,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带走了一堆人的眼球,她没有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
那天我喝醉了,我醒来的时候在一家很旧的小旅店里,囊空如洗,我走出旅店回家,路上我碰到了找了我一个晚上的你,你抱紧我亲我,希望可以温暖我冰冷的身体,我的眼睛干干的没有泪。
梅走了以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你,当作我对她一片真情的回报,可是你找到酒吧时候我早就不见了踪影。
听说我是喝醉了被两个男人带走的你的心都碎了,你去一家一家的酒店查,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你最怕我受伤,可是身体上的伤害怎么可能比心上的伤更让我痛彻骨髓。
不管你为我做什么我的表情都是呆呆的,我自闭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看,那时我在疗养院里,我已经可以记得自己是谁了,已经记得你了,可是他们却消失了,我彻底的失去了那段记忆。你问过医生,医生冷漠的口气里满是不耐烦:什么时候会想起,就想起来了,也许永远也想不起,也许明天就想起来了,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