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唇与唇分开时已不知过了多久。林茵头枕着我的胳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林茵说:“这一次抵得上好几十次啦。”
我微微一笑问:“你是怎么折算出来的?”
“当然是凭时间的长短了。”
“接吻又不比做爱,在时间上有个平均值。”
林茵笑着重重打了我一下说:“喂,发现你很流氓啊。快走吧,别太迟了。”
我把车开出了小树林,回去的路上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苦了近两个月,我的假想敌没了,而且今晚林茵补偿了我。我想林茵多少是有些喜欢我的,虽然她一直不说出口。到了林茵住的楼下,林茵正要下车,我突然想到了件事急忙拉住林茵问:“过了今晚你是不是又象以前那样对我?”林茵没有说话,俯过身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莞尔一笑下车了。
我望着林茵的背影,万种的风情,万般的柔情。我真想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再一次深吻她。
下部 心乱不已
美国客商是上午到的。会议安排在下午。一晚过去,林茵的气色很好,见到我笑容灿烂,看来她昨晚的最后一吻是意味深长。我想我的春天要来了,虽然是姗姗来迟,但不管怎么说小荷已开始露出尖尖角了。
下午的座谈会安排在公司的会议室。邓总等几位公司领导也都参加了。林茵上海公司的一位副总也陪了过来。我向美国客商介绍了项目基地的情况,我说一句林茵翻译一句。虽然我的英语很烂,但我听得出林茵的英语说得相当好,几个美国客商频频点头,不时地露出赞许的表情,然后还时不时地问了些问题,林茵一一做了解答。
晚上当然是大宴宾客,我们极尽东道主的热情,一帮人把美国人灌得舌头打直连呼“oh,my god。”不知怎的,我一听美国人这么叫总是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那些黄片中的老外叫床,然后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林茵坐在我旁边问我好端端的干嘛笑得这么暖昧,我问林茵有没看过黄片,里面的老外不是叫“oh,yeah”就是叫“oh,my god”。林茵白了我一眼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