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让我不要和若颀吵架,我想我是得忍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和若颀吵架一定会给林茵增添更多的心理负担。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用最小心翼翼手法轻轻地开了门,竭力不弄出什么声响来。但就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惊得险些跳了起来。若颀正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我讪讪一笑,努力地缓和一些气氛说:“想谋害亲夫啊?”
若颀嘿嘿冷笑了一下:“昨晚很快活吧?是不是有当新郎的感觉?”
“我倒是想了,可是没找着新娘。”
“这么谦虚?终于和你的梦中情人如愿以偿了吧?”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但不是昨晚。”
“鬼才相信。”说完若颀进了卫生间开始梳洗起来。
我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一宿未归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过关了,如果不是若颀的确对林茵心存好感,那就是已经对我毫无感觉。也许两种可能性兼而有之。可是不管怎样,若颀的这种表现都让我大为赞赏,并且微有愧疚。虽然我觉得和林茵在一起是圣洁的,但若颀的这种态度就象软刀子杀人一般多少对我的这种圣洁感起到了冲淡的作用。
若颀既不与我吵,我当然也没有理由对她坏。晚上下班后我请若颀一起吃晚饭,以弥补自己一点不安的感觉。我特地把车开到了湾边,要了几瓶酒和若颀一起坐在船上品味美味的河鲜。大红灯笼,江边的晚风,微有些晃动的船,婚后,我和若颀从未来过这么有情调和野趣的地方。
若颀显然很满意于这里的环境,一针见血地问我是不是内疚了才破天荒地请她到这种地方吃饭。我反问为什么把简简单单地一次吃饭想得那么工于心计。若颀说其实昨晚我和林茵在一起也没什么,她知道有些事弊在肚里挺难受的,我完全可以把她当成知己,放心地谈谈和林茵之间的一些事。我心里一感动险些想把昨晚的事倒豆子一般倒得干干净净,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我问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和林茵在一起?若颀说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了。我说难怪,用屁股想出来的东西能正确吗?若颀说别打岔,林茵是不是很与众不同?我说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别的我不知道。若颀说你还真谦虚。我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之。若颀紧接着说是知也。我笑了笑,心思随着江风逐浪一层层地荡开了去,我的确知道地很多,林茵也的确与众不同,单单她的肌肤就是我所遇过的女人中最柔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