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别这么愁眉苦脸地对着我。”
我笑了出来:“我有这么惨吗?”
“你自己照照镜子去,就差没在脸上写个苦字了。”
我满是爱怜地在若颀腿上掐了一下,若颀疼得叫了出来。我真的很感谢她,因为她的理解。既是老婆又是红颜知己这种双重身份只有微乎其微的女人可以同时拥有,但若颀对于我就是这样一个拥有双重身份的女人。有了这样一个女人,如果没有林茵的出现,我真的是无所求了。可世间事总不让你那么简单,总要生出很多的枝丫,但现在好了,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于无奈之中。林茵走了,带走了我和她在一起的虽然短暂可就算入木三分却怎么也抹不去的日子。她说再也不见我了,我永远只能回味着她唇边的余香。早知有这一天,那晚真该好好地和她做爱,尽我所能地做爱,竭尽全力,不留一点的余力。
下部 心乱不已
一人坐上前往昆明的飞机离开了福州。我不知林茵这两天回上海了没,我不可能去送她,所有古诗中最凄惨的分别场面在我脑袋里一幕幕地上演,让我确信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分别。但林茵可以,因为她不爱我,象这样不平等的分别对于送别者来说更是不堪忍受,所以我觉得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到了昆明,想起这里以前是魏小田的老巢,于是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有什么旧情未了的,我可以代为安慰。魏小田说倒是有个女工程师年长他五岁,想起他们两人在房里裸奔的疯狂日子倒是颇为想念,我可以去看看她,如果可能,他倒是不介意我们两人之间发生关系。我嘿嘿笑了笑,搭上前往丽江的飞机。说实话,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对女人已丧失了兴趣。虽然我不怪林茵,但不能否认林茵伤得我很深,因此我现在对女人是采取一种回避的态度。这就象吃鱼卡到了脖子,见了鱼就有种本能的害怕。
飞机在丽江机场降落,看得到远处的玉龙雪山。虽是夏日,可积雪终年不化,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峰是万年的冰川,我曾在那里穿着短袖拍过一张瑟瑟发抖的照片。现在我独自一人来了,带着林茵给我的满身的伤,我想在这里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