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发誓的。”
我向来对发誓有些心虚。虽然我基本上算是个无神论者,但若要我真的发些毒誓心里总是不痛快,所以每当若颀要我对某件事发誓时,我总是一劳永逸地用这句话来回答,她也拿我没法。
“哼,就知道你不敢,做贼心虚。”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没有。”
若颀见再也问不出什么转而问道:“那么另外那个叫曾彤的呢?”
“什么意思?”
“你和她没关系吗?”
“我能做出那种事吗?”
“我看未必,她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对。”
“我怎么没觉得?就算有些不对那也是她一厢情愿,谁让你老公有那么点吸引力。”
“呸,臭美。”若颀嘴一撇,我朝她谄媚地笑了笑。
若颀并不领情,把手朝我一伸:“把她的名片给我看看。”
“谁的名片?”
“明知故问。”
“有什么好看?”
“我就是想看。”
我只好掏出名片,并匆匆瞥了一眼默默记住上面的电话。若颀接过名片很认真的看了看,然后将名片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