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喜欢骑马,喜欢控制那样的大马,我想是因为我很娇小吧!这里面就是一个防御机制,我想她实际上喜欢的是那种控制感,这个控制跟她的娇小是没有关系的。我什么也没说,她说我喜欢控制这匹马,我最高兴的时候就是说我强迫这匹马的做它不喜欢做的事情我成功了。也许我自己对权利是非常渴望的,然后她笑了。她自己认为这是一个笑话,但是我并不这样人我认为她的确是在追求权利,我认为在病人讲一个笑话的时候实际上她在笑话里含了很多真实的意思。
她以笑话的方式来表达,她说我并不是很认真的,这应该是另外一个防御机制,讲笑话也是一个防御机制但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防御机制的名称是什么。当我出事故的时候的马在障碍物的面前不跳起来,我当然是强迫它跨过障碍物了,我就要使劲的强迫它去,那个时候它把我摔下来了,我现在非常的害怕我再次被摔下来,我的骑马教练让我感觉我自己是一个胆小鬼。我想其实病人自己在内心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她把这种投射到她的骑马教练的身上去。
我当时对她说得话不是很恰当的,我待会儿会告诉大家,我的错误和问题。我对她说:“对于你来讲对方做的任何事情和对方让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是非常容易的,那么你可以很轻易离开那个人,但是当你觉得这是你自己的感觉的时候你会觉得很困难了”。这个解释太长了!太理论化了!实际上我们在向她解释投射的防御机制,那我的工作并不知道教她去学会这个投射机制的理论,在那个时候我的这个解释并不是一个好的解释。病人说:“是的,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胆小鬼”,她同我说的任何话,是没有感觉的,她认同我的时候实际上是没有情感的,她实际上是在安抚我而已。她说我之所以喜欢骑马,是因为的那样做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一个胆小鬼,我会觉得自己很有力量,但是我现在非常的害怕马。当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我是这样说的,你非常的害怕,这个时候你心里在想病人会担心治疗师会对她生气,因为她会剥夺治疗师的权利。比如说,喔这个听起来的很有趣的,但是我这是正确的。但是这个时候的病人说话的时候是不带任何感性,她并不是真正的认同我,只是表面上而已。可能我们再治疗师的时候斗争会有这样的体验,病人会说“是这样的”他们的内心没有什么共鸣,我们是很幸运的我们的病人对我们都很好。我们很幸运是我们的病人对我们都很好,当病人意识到我们完全没有理解他们的时候的他们会不停提供他素材,直到我们理解了他们,实际上我们之间是非常好的同事。所以那么我想我应该把我的嘴闭上,一直到我的病人理解我为止,病人说我的骑马教练会在后面使劲的鞭策马,对于病人来讲非常重要是他们使用他们在思考的一些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