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大踏步往前走。世人睨蔑我自笑,来日令尔惊苏秦!
白水清!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你瞧,这才是我的名字。有够难听的。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小白或者老白或者随便什么白,常敏了解我到须发毕现,所以她一头扑进了我怀里。
喂,喂。我慌忙推她。你可是有夫之妇啊!
不要你管!
我郁闷得直翻白眼。为什么每个女人都不要我管?她们却偏偏能把我管?那我岂不是人尽可.......
常敏哭的慷慨纵横变化莫测,最后成了无声的呜咽。像一台永不停歇的除草机。
我心一软,手臂搂住她。女人啊,咳!真TM麻烦!
奇怪的是,我的眼睛里竟然也有几滴温和的液体在滚动。我使劲睁大眼,说:别哭了,不然老得会很快。
她瓮声瓮气地问:再哭五分钟行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耐心地说:恩,基本上......眼泪不是用来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