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早在他的掌内,从来没有想抽逃过。
只有一天,一天偷得年华岁月老。
3
林南问,小烟你还好么?
我说好。灯光摇曳,林南的目光静止在我的面庞。
曾经我是这样的寂寞,在异乡独自的孤僻着,没有办法与任何人靠近,我睁眼闭眼皆时梅心的笑和林南沉痛收去了光彩的眸子。贫乏而空洞,那内心最深的地方早已埋葬没有办法挖掘,无法触摸,成了纯粹的逃跑的困兽。每到假日我会穿上灰色的运动衣,挂上随身听,独自在人群中闲荡,总是渴望在某一个转身内会撞上黑沉的眸,那些撕心裂肺的期翼折腾得自己朝气全失。
林南说,我是对不起梅心的。
我垂头,我想我也是对不起,我已努力,竭尽了全力。
林南说,小烟我们都错了。
错了。我转头,无言以对。只是却在此时看到梅心,她苍白的漠然的立在屏风后面,半张脸尤剩千年之忧怨。
梅心说,你们这是不是所谓的无法爆发就将它深藏?你们还要骗我到何年何月?
我呆呆地看着一字一顿有条不紊张合着唇的梅心,她的冷静与如刀的叽讽像珍藏的宝刀出鞘。
林南垂着头一言不发,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