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我们依靠体温认识感受辨认着对方。我们静静等待着黑暗过去,冰消雪化列车再次向前运行。的确,列车又向前驶了一段路,我和他在寒冷的包裹中已经冻僵了,因此当列车缓缓驶入一个小站时,我们的身体己经僵硬在车厢里不能动弹。
后来我们仍然在没有看清对方的情况下,被送进了不同的医院。
再后来就是我凭着手感之记忆到小站上去等待。我相信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将他一眼认出来。同样的列车经过了一列又一列,而记忆中的他始终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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