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能遮掩热能释放的黑漆。先进的炮瞄雷达和夜视装备……”我听到这里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了:“也话这就是在背后搞鬼的家伙们!”
“如果是这样……我要去做点准备工作了……”说到这里队长突然站起身匆匆的走开了。只留下我和快慢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陷入了寂静中。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当你心里压着件十万火急的事等待就更是成了痛不欲生的折磨。躺靠在楼梯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单薄的墙外臭气熏天是原驻守此地的士兵小解的旮旯。即使身上有防虫水。仍无法驱赶净祖居此处多年的蚊蝇。脸前的面纱上落了厚厚一层油乎乎的大头苍绳,密密麻麻地爬来爬去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
月亮又一次爬上了敞亮的夜空正中,怪不得中东伊斯兰教喜欢用弯月来代表自己。无风戈壁如洗的夜空中,一轮弯月皎如莹玉真是冷艳到了极点。真美!就像REDBACK笑起来的媚眼……
咝!掏出了军刀利索的在小臂上划出一道血口,电击般的刺痛瞬间打散了心中沸起的冲动。我成熟了!已经不用勾起什么情感,汹涌到无法自抑才使出迫不得及的手段,我学会了将波澜消弥于激起之际。
“哧!哧!”狼人的吸鼻子的声音未落。快慢机和屠夫己经端着枪从休息的角落里闪了出来,后面跟着唐冠杰和队长。几个人冲出来摆出遇袭的应击队形后,确定上下前后都安全后才看向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我。
“如果不是有热探测器,我还以为这家伙死了呢!”狼人的狗鼻子真是厉害,我只是割出条小口子,这家伙便闻到了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