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队长奇怪的看着狼人,他是跟着跑出来的,并不知道狼人是犯什么毛病。
狼人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抽着鼻子走到我的近前。挥手驱走我身上落满的蝇虫,上下扫视我两眼后,猛地拉住我的左手伸手撸起了我衣袖。
“啊!”唐冠杰惊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像打雷一样震耳,把其它位置的兄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不一会儿,医生抱枪猫着腰窜到了我们的工事里。
“谁?谁?”医生一过来就问的很“专业”。没人答他。于是他只能自己顺着大家的目光找到了我的身上。
“该死!”医生走过来从狼人手里接过我的左臂,皱紧眉头用大拇指顺着肘弯向下捋过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刀疤。每滑过一条他的眉头便皱紧一分,等接到刚痴的几条新疤时。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右手,和狼人一模似样的翻起了我的袖口。
“该死!”这次是队长咒骂出口。
“多长时间了?”医生摸完我右臂上密布成图的烟疤,继而将手顺垫开始按触我的大腿……
“我没事!”像个心虚的小偷一样,我挥开了医生意图明显的触诊。
“别告诉我,你是不小心划到的。”我嘴刚张开,快慢机一句话便堵住了我想狡辩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