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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重新建构的例子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多年前我因为读到一篇恶意的书评而感到沮丧,并且告诉了我的朋友威廉姆•布拉提(William
Blatty),当时《召魂者》(The
Exorcist)的编辑。他以一种奇妙的支持性的方式给予了反应,并且即刻让我感到轻松了很多,他说:“艾里,当然那篇书评会让你沮丧。感谢上帝它让你沮丧了!如果你不是这么敏感,你怎么能成为这么好的作家呢!”
所有的治疗师都会发现自己支持病人的方法。我自己脑中经常浮现拉姆•戴斯(Ram
Dass)描述过的一幅图像。那时他和一位印度的精神大师告别,他们已经一起在印度的一个阿什拉姆(印度教徒的一个乡间供沉思冥想的小舍)学习了很多年。当拉姆•戴斯表示很伤心,因为他并没有准备好离去,他还有很多缺点和不足的时候,那位精神大师站了起来,缓缓地、以一种庄严神圣的方式围着他转了一圈,最后非常正式地宣布:“我没有发现不完美之处。”我自己没有绕着病人转过圈,审视他们,我也一直认为成长是没有止境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幅图像一直指导着我对病人的评价。
这是给予支持的另外两个例子。
成长确实是没有止境的。
但成长对于我们有价值,仅仅是因为我们此时此刻正成长着(进行时)。
太看重成长的结果,而忽略了成长原本是一个价值实现的过程,我们就会受到“超价观念”的压迫。
这时我们需要获得的支持是:过程中的完美。即:
此时此刻的“我”是完美的。
沮丧是好的,因为它对于此时此刻的我们显得如此必不可少(试着给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