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
?就短期间而言,我们一直认为营业利益(不含出售证券损益)除以股东权益(所有投资须以原始成本计算,否则若以市价计,将使得分母每年大幅波动而失去比较意义)所得的比率,为衡量单一年度经营成果的最佳方式。(1979)
?就长期间而言,我们则认为公司纯益(包含已实现、未实现资本利得与非常损益)除以股东权益(所有投资以公平市价计算)所得的比率,为衡量永续经营成果的最佳方式。(1979)
?我们判断一家公司经营的好坏,取决于其股东权益报酬率(排除不当的财务杠杆或会计作帐),而非每股盈余的成长与否,因为即使是把钱固定存在银行不动,也能达到像后者一样的目的。(1979)
?自接掌公司至今(1964-1979)的十五年来,公司每股净值以20.5%的年复合成长率由19.46美元成长至335.85美元。而这其中,我们极少运用财务杠杆(负债比低,保费与资本比低),亦很少发行新股筹资,基本上我们是利用原有的资金,总计前后购并了十三家公司,另外也成立了六家公司。(1979)
?我必须提醒各位的是,虽然20%的年复合成长率看似很风光,但我们仍须把通货膨胀率与个人所得税率(两者合称为投资者痛苦指数)列入考量,在极端的状况下,公司股东的购买力甚至可能不增反减。(1979)
?随着保险事业规模与盈余快速的成长,纺织业与零售业整个事业体的比重日益下降,然而尽管如此,这些部门的管理阶层仍不断地化腐朽为神奇,即使产业面临停滞不前的窘境,却能利用有限的资本创造可观的盈余,且大多是现金而非尽是增加一些应收款或存货。(1979)
?我们在纺织业也曾经过数度挣扎,你们的主席也就是本人,在数年前买下Waumbec Mills 以扩大我们在纺织业的投资,虽然价格相当划算,也取得一些价美物廉的机器设备与不动产,但即使我们再怎么努力,整个决策事后证明却是个错误。我们得到的结论是,所谓有「转机」(Turn-arounds)的公司,最后显少有成功的案例,与其把时间与精力花在购买价廉的烂公司上,还不如以公道的价格投资一些物美的企业。(1979)
?去年我们曾预估保险业的综合承保比率(Combined Underwriting Ratio)会上升几个百分点,有可能使得整体保险业界发生承保损失的状况,结果一如我们所预期,从97.4%上升到100.7%。我们也预期在1979年我们本身的承保表现会比同业平均好一点,事实证明从98.2%降至97.1%。展望1980年,一方面在整个业界表现将如去年一般将持续恶化,但另一方面,我们却无法像去年般表现优于同业。(但请大家放心,我们绝不会故意放松,以使得本人的预测成真)。(1979)